静坐在窗前,翻看着黑白之间的变化,如跳动的韵律在纸页间翻飞。晴朗的天气,安静的岁月,感受夏初的安静。阳光朗照雨后的室外,一只喜鹊闹个不停,喳喳喳,喳喳喳,推窗看去,建筑工地上塔吊下,一只大长尾巴喜鹊围着躺在地上的它不停地喳喳喳,喳喳喳,喳喳喳。
人声鼎沸的园子的一墙之隔,闲下来的工地,成就一只喜鹊演奏的狂欢。分外悦耳地呼朋引伴,一会儿啄下尾巴,一会儿亲吻下额头,一会儿挠挠身子,犹如一个芭蕾舞蹈演员般围着柱子转着圈圈,轻盈跳跃在它身旁,忽左忽右,上上下下,嘴里念念有词,一声比一声急促,一次赛过一次响亮,一次比一次蹦跳的欢实,喳喳喳,真的无法从人性的角度去揣测它是挑衅还是唤醒,喳喳喳,更无法得知它如何这般歇斯底里地来来回回,这是缺失了笼子的鸟该走自由和洒脱样子吗?我楠楠自问,决不能打扰自然本该有的宁静。
或许它的啼叫过于清脆,或许它的呼喊过于动情,远处一只伙伴扑棱飞过来过来,慢条斯文只是轻轻靠近,眼珠一瞪,翅膀两扇,围着地上冰冷的尸体画了半弧,不一会儿一声不吭径直飞走了,然后沿着高高的塔吊,螺旋上飞,让给我按下拍摄镜头的机会都没留,窜上塔尖,然后消失在我眼幕中。你能指责它的冷漠吗?它或许就是鸟中的好鸟、高鸟,它或是一个看破生死的佛鸟,一眼就洞穿眼前真相智鸟,于地上的那只而言,它的确是一只好鸟,一只完好无缺的鸟。看着无法挽留也无法拯救局面,独自离去是最好的结局,或许它正在嘲笑同伴的低智商,暗自嘀咕着什么,但它绝对不去林子里去饶舌。
我是农村长大的,对喜鹊是有见闻和了解的,喜鹊是最忠诚于同伴或家庭的鸟,一旦同伴不见了,它会嘎嘎不休,直到另一只被呼唤而来,或者它被另一只呼唤而去,才会停止鸣叫。一般喜鹊啼叫,都说好事又来到。一般喜鹊聚集,不论是骤然的宁静或小声的喳唧私语,它们会安闲地坐卧在树枝间、电缆上,或者摇摆跳跃在田间地头。幸福极了,欢快极了,偶尔的喳喳会令人情不自禁停下脚步,抬头观看,一副祥和、宁静、欢愉的画面会展现在你的面前。特别是小时候在春花烂漫和夏花灿烂的季节,那种阳光下花鸟的天意组合,美到心儿和鸟一样欢跳,和花一样绽放,别提有多美了。
今天,在这苍苍的工地上,高楼林立的水泥地上,还是那个久违的它在呼喊,它在宣传,“道德的完美无缺,在于把每一天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来度过。”喳喳喳,浪费与虚度都是可耻的,虽生活是日复一日,但每一天都是新的,鸟儿的有良心每一次付出,都是对健康和茁壮歌唱。喳喳喳,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忧伤和焦虑,喳喳喳,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待和彷徨,喳喳喳,活好每一个今天,让生命得到应有的幸福,让自己开心快乐的安度余生。(汉滨初中 张洲)